1)54、⑧_枭起青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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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炎拓没听明白:“死刑?那人是陪审员?”

  印象中,国外的死刑多见陪审员投票,国内是不是这个制度,他还真不了解。

  再一想,不对,表格里的人他很熟,也从各方面都分析过:职业大多没门槛、偏体力活,花卉养殖、服务员、酒吧驻唱什么的,陪审员这种相对专业的,还真没有。

  林伶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那人大概是怕司机起疑,挂了电话之后,还此地无银地解释说是他们那的一个罪犯,还没判,报纸上出了民意调查,看是赞成死刑的多还是不赞成的多,司机也没多想,就被糊弄过去了。”

  “但是你仔细琢磨这话,什么叫‘你反对也没用,大家都已经投票了’,死刑是法院判的啊,又不是民众投票决定的。还强调‘得守规矩’,总之很怪。”

  是很怪,更何况,还是从“疑似地枭”的人嘴里说出来的。

  判谁死刑?不会是蒋百川吧?还要投票决定,地枭还讲起民主来了?

  炎拓心头一阵急跳,他强令自己冷静下来:不像,熊黑跟玩儿似的,就崩了蒋百川半只脚,林喜柔想杀他,还不是一抬手的事儿,犯得着征求别人的意见?

  挂电话之前,他问林伶:“最近晚上睡得还好吧?”

  林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:“还好。”

  炎拓松了口气:“别想太多,可能就是你那段时间太焦虑了。”

  林伶沉默了会,轻声说了句:“也有可能是这段时间,大家都外出了,只有我在。”

  大家都外出了,那个深夜潜入她房里的变态,也外出了。

 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,炎拓说:“晚上睡觉,把门锁好,摄像装置要满电,万一事情正发生的时候你醒了,就当不知道,别反抗,别惊动那人,一切都等把人熬走了再说。”

  林伶嗯了一声,声音有点发抖。

  炎拓硬着心肠结束了通话,没作任何软语宽慰,他不是老母鸡,没法把她护在羽翼下头。

  再说了,也不能让她太依赖他,万一哪天,他死了呢?

  挂断电话之后,他研究了一下那几个人。

  去石河的两个,一个叫陈福,三十出头,现居山东临沂,是个开铲车的,一看就是孔武有力型。另一个叫韩贯,二十多岁,住在长沙,长得小帅,不过帅中带点油腻,是做大型活动安保的,经常出现在车展、明星演唱会等场合。

  去石河……

  炎拓心里一动,难道是去支援南巴猴头的?

  再看去农场的三个,如果不是出现在同一张表格上,可真是八竿子都打不着。

  年纪最大的那个叫李月英,六十多了,在江苏扬州开了家剪纸店,扬剪算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,硬往一处凑的话,跟聂九罗算半个同行。

  最小的叫冯蜜,二十出头,人在厦门,是个酒吧驻唱,在当地算小有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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